五等分的卡斯迪奥 (PENTA-CAS)
序章 (Prelude) : How Winchesters Met Castiel-s
一.
一周过去了，仍旧没有卡斯的音讯。迪恩已经打过几通电话，但无一例外被都转进语音信箱。他找了一天一夜，没得到任何线索，心中添上几分担忧。迪恩回到地堡，打算叫醒萨姆调出监控。就在走进地堡大门后，他才发现卡斯已经回来了，站在大厅里，背对着他。门在身后缓缓闭合，伴随着一声响，卡斯转过身来，满脸血污。
“卡斯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迪恩匆忙赶过来，卡斯情况很糟——血从他的前额的皮肤渗出，流进眼睛；也从他的嘴角溢出；大概身上也有重创，因为卡斯的衬衫正在变成一片深红。随即迪恩愣住了——卡斯这个样子，似乎有些眼熟。
突然卡斯一把拽住他的前领，把脸凑近，声音森然：“卡斯，他死了。”在这个距离下，迪恩注意到卡斯皮肤下那些涨黑的血管，心里暗骂一声，利维坦。
“现在是我们接管这...”一股鲜血涌出喉咙，打断这怪物的入世宣言，它把迪恩猛地砸到地上，跌跌撞撞向着地堡内部走去。
迪恩心里一沉，糟糕，不能让萨姆碰上他！他挣扎着起身追去。
与此同时，前方一声巨响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。
二.
迪恩站在浴室门口，看着满满一浴缸的水。水没有变黑，颜色正常；里面泡着一件风衣。
似乎利维坦在这里自爆了。
迪恩把风衣捞出来，如果不是它，他会以为这是一宿未眠引起的幻觉。
卡斯去哪了，利维坦的话让他越发不安。他把风衣放进洗衣篮，得尽早把它弄干净，迪恩心下记了一笔，走出浴室。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，可是仍不见萨姆人影，难道他也遇到什么变故了？迪恩立刻朝萨姆的房间跑去。卡斯不知所踪，萨姆可不能再有闪失。
“萨姆！萨姆！”快到他门前了，可是迪恩仍没听见任何回应。
“萨——卡斯？你们在干什么!”
卡斯正把萨姆压在床上，一只手捂着萨姆的嘴。
“萨姆刚才要是发出一点声音，那怪物就会要了我俩的命。”卡斯起身。
三.
“打扰了，请问我这是在哪里？”迪恩转身，三人盯着门口出现的另一个卡斯迪奥。
“ops”，迪恩听到背后拔高的音调，迅速撤到萨姆身边。温家兄弟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卡斯迪奥，不知所措。然后他们看到其中一个露出狡黠的笑容，抬起了手，“再见了，温彻斯特们。”
路西法附身卡斯的梦魇再次降临到两人身上。
四.
“凭什么都是卡斯迪奥，你们偏偏铐着我！”路西卡不满的瞪着迪恩，用力挣了挣手腕上的枷锁。“萨姆，我还救了你呢！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？这份礼物是不是粗鲁了点？”事实证明眼前这个仿佛路西法附身的卡斯并没有路西法的力量，刚刚的响指，也就是让头顶的灯闪动几下。
“能让我回家吗？我的妻子会担心我的。”自称伊曼纽尔的家伙看到路西卡瞟了他一眼，不舒服地向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椅子。
你根本没有老婆，迪恩心想。伊曼纽尔，迪恩暗自念了几遍，当年这个名字也是在利维坦消失后出现的，那是失忆的卡斯，现在的情况和当初如出一辙，既然这样，他肯定是真正的卡斯。
五.
隔壁厨房传来一阵声响。迪恩和萨姆迅速交换了个眼神，萨姆示意伊曼纽尔和路西卡不要妄动，迪恩掏出桌底藏着的手枪，悄悄来到厨房门口，一个利落的转身，抬枪对准里面的身影。
“我还以为这家没有人，就顺几瓶酒喝，别介意——呦，是我们无畏的领袖。”这个腔调，迪恩再清楚不过，他是那个2014天启末日的卡斯。
2014卡踱步到迪恩面前：“奇怪，你不是迪恩，嗯，你不是那个时候的迪恩。”
“我不是。谁把你送到这儿的，卡斯？”迪恩看着他，毫无疑问，他嗑药了。
“哈”，卡斯邋遢的面容上扯出颓废的笑容，“我不知道。”卡斯摇头，灌入一口啤酒。
六.
“萨姆，这是卡斯，2014年的卡斯。”就像在介绍一个时空旅行者，迪恩觉得好笑，直到他看到萨姆身旁站着的人，他笑不出来了。
迪恩怀疑自己掉进了一个名为卡斯迪奥的兔子洞。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萨姆无奈地看着迪恩一拳砸在桌子上，“迪恩，他刚才从那边走出来”，萨姆指着与厨房方向相反的那条通道，“就这么毫无缘由地出现，我也吓了一跳。”
“萨姆，你还没有告诉我哪里可以晾衣服”，新冒出的卡斯迪奥穿着一件蓝色马甲，抱着一篮衣物；习惯了卡斯风衣的着装，难免觉得他这一身的样子有几分滑稽。
“几个和你一样的卡斯迪奥站在这里，居然还想着晾衣服，往日那个拿着天使之刃到处捅的天堂小战士现在变成家政女佣了？”路西卡调侃，挤出个抱歉的神情又对萨姆说：“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和你们合作——保姆工作不适合我。”
“迪恩，如果你能让我留下，我愿意做任何事。”卡斯迪奥抱紧了那篮衣服，面露忧虑。迪恩这才想起自己曾经把卡斯从地堡赶出去。“谁都不会走的。”至少在没有弄清发生什么之前，这几个卡斯都得待在地堡。
“迪恩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地堡彻底搜查一遍，以免错过其他的卡斯，”萨姆略微停顿，又继续说：”不过我们都离开，他们四个该怎么办？”
“我可以照看他们。”卡斯露出温柔的笑容，如释重负一般。
七.
车库天花板的几盏灯剧烈闪动，倏明倏暗。这是最后一个待搜查之处。
“卡斯？”迪恩试探地喊出声，扫视四周。没有回应，但是他听到了细小的嗡鸣声，几只黄黑相间的小虫朝着英帕拉飞去。
迪恩来到驾驶位的一侧，看到副驾的座位上有一层折叠整齐的白色衣件，上面趴着几只蜜蜂。他坐进车里，那几只蜜蜂却飞走了。迪恩展开衣服，这是一件病号服。
“迪恩。”后座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，迪恩一惊，转过头，视线撞上一双平静的蓝眼睛。卡斯迪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后排了。迪恩想起有次卡斯没穿衣服，身上趴着蜜蜂出现在英帕拉上，他紧张的向下看了一眼，立即转过头，把手里的衣服扔到背后，“把衣服穿上，卡斯。”
迪恩看着后视镜里的卡斯套上衣服。“跟我过来。”迪恩离开英帕拉，朝着地堡大厅走去。
“又在车库发现一个”迪恩走进来，见萨姆已经回来，四个卡斯则围着桌子坐成两排，像在开会一样，他们齐齐望向自己，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打断他们谈话的闯入者。迪恩后面跟着一身白的卡斯迪奥，自觉地走到桌子旁坐下，加入卡斯小队中。
两个温彻斯特看着眼前神态各异的五个卡斯迪奥，犯了难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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